思瑩的日本見聞錄(一)小鳥在日本
>> 2011年2月28日 星期一
因為很喜歡白文鳥,所以每一趟日本行的終極目標對於我而言,除了在乾冷的空氣中盡情的享受出國旅遊的放縱感(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)、吃遍所有黏呼呼的食物(其中包括令人難以忘懷的山藥泥和美味至極的納豆飯),在各式各樣的店家裡蒐羅白文鳥的身影更是驚喜連連的過程。
這一次,我很幸運在第一天就在文具店「世界堂」裡發現了在台灣仍舊缺貨的文鳥貼紙。除了透明貼紙、造型索引外,也有摸起來毛毛的「文鳥與櫻花」貼紙,和風味十足,每一份貼紙折扣後含稅價約為¥187.5。另外,受惠於日本的「什麼都能賣」文化,我滿心感激的從「蠟筆屋」中找到了以酒井駨子繪本新作封面為圖案的明信片,含稅價¥150。
酒井駨子寧靜中帶著一絲絲憂傷的畫(中上),永遠都像在緩緩敘說著昨日的故事。
相較於偏愛鸚鵡的歐美國家,文鳥在日本的能見度提高許多。也許是因為野生文鳥分部於熱帶,但在以農業為主要經濟來源的地區,野生文鳥地位如同麻雀,因此並不會被當成掌中寶悉心呵護,而日本雖然屬於溫帶氣候,但傳自古代中國的飼育文鳥風氣卻不減,夏目漱石(1867-1916)的〈文鳥〉(1908)據說就是寫於文鳥飼養盛行的時代。
在建物園中富人的古厝中還能見到畫有白文鳥的木門。
有趣的是,在日本,養在籠中的鳥兒不若台灣部分的籠中鳥終日懸掛於屋外,就連夏目漱石當年初次養鳥,也是將文鳥養在室內。因此,即使穿梭於巷弄,也無從得知日本家庭的實際養鳥率。不過,在路上倒是可以見到挺著啤酒肚漫步的鴿子群。
父母親不但自己餵,也鼓勵小朋友一起餵在幼兒樂園裡的胖鴿子。
鴿子咕咕咕咕地領著小朋友前往永無島。
幾隻三姑六婆的鴿子(左)拖著圓圓的大屁股,一擺一擺地在公園裡散步,無視不遠處孤苦伶仃的遊民婆婆。
我們還遇到了白鶺鴒。
建物園外的白鶺鴒和建物園內富人古厝木門上的白鶺鴒。
而在日本,更是處處可見羽毛黑得發亮的烏鴉。而且,每隻烏鴉的叫聲都不太一樣喔!
雖然在建物園中,曾在舊時澡堂內看到台灣常見的麻雀身影出現在磁磚畫中,但事實上,烏鴉才是我在日本最常見到的鳥類。
這一路上,有聲音高亢嘹亮像沐浴在青春中的、有扯著破鑼嗓子的,也有嗓音低沉如蒼老孤狼一般的烏鴉。牠們跟前跟後,時而在左,時而在右,牠們停在臨近的指示牌上像不耐煩的老頭兒歪頭等待,或是假裝毫不在乎的飛過我們頭頂。終於,我知道為什麼在小丸子的世界裡常常會有烏鴉「嘎嘎嘎」地飛過了。
烏鴉啊,烏鴉,謝謝你們的一路相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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